重生之激荡大时代_第三十九章 各怀心思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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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十九章 各怀心思 (第1/2页)

    “紧张团结”、“严肃活泼”,八个红色草书大字分列纺织厂大门两侧。

    魏凯利特意停下脚步,抬眼细细打量,问道:“这是那位的字吧?”

    谢前进点头称是,然后沉默不语,明显不愿谈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魏凯利倒也理解他们的顾虑,轻轻地颔首赞道:“好!”

    林维桢一向不喜草书,总觉得过于抽象,大多数人如果事先不了解,根本就不知道写的是什么,反正欣赏不来,搞不懂魏凯利赞的是字好,还是人好。

    走进海洲纺织厂,其他的暂且不提,林维桢印象最深的便是它的“苏式”风格建筑群了,甚至在树丛后看到了几栋“苏式”红顶小洋楼。

    厂房是包豪斯风格设计,材料一律采用红砖红瓦,外墙涂的红漆,放眼望去一片红。

    与普通民房不同的是,厂房的正门开在山墙一侧,每座厂房正门上方的山墙上,都镶嵌着一颗立体的黄色五角星,与红墙交相辉映,颇具革命气息。

    眼前的这间厂房是纺纱车间,目测占地面积有上千平米,外墙似乎很久没清理过了,残留着一片一片的青苔。

    车间内传来嗡嗡的巨大噪音,除了纺织厂的人习以为常外,其他人都忍不住捂起了耳朵。

    耳朵里塞上棉花,在纱纺车间转了一圈,车间里还贴着“两个凡是”的标语。然后去了噪音更大的纺织车间,让人忍俊不禁的是,纺织车间里居然贴着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”的标语。

    如此走马观花地参观完七八个车间,厂长满脸期待地看着魏凯利,试探问:“魏先生,您看我们厂怎么样?”

    魏凯利闻言有些哭笑不得,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,沉吟了几秒钟,委婉道:“钟厂长,您可能不知道,我是做印刷生意的,对纺织工业并不熟悉”。

    钟厂长听到这话后,心里一沉,脸色也变了,既然不做纺织生意,你来我们纺织厂干啥,害得我一大早组织工人打扫工厂,没这么玩人的!

    谢前进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,“钟厂长,魏先生是归国华侨,我今天陪他来只是为了参观海州的工厂,虽然魏先生不做纺织生意,但不妨碍大家互相交流经验,共同进步嘛”。

    钟厂长挤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,苦涩道:“谢市长说的是,互相学习,共同进步,啊哈哈……”。

    别人不了解纺织厂的状况,钟厂长心里却最清楚,所有的设备基本上是二十多年前从苏联买来的,老化严重,动不动就趴窝。技术更是从来没更新过,生产效率和产品质量低下。

    钟厂长读过《资本论》,知道马克思的“惊险一跃”之说,但他想不通,为什么社会主义也有这种“惊险一跃”?

    纺织厂现在最大问题就是东西生产出来却卖不出去,生产多少赔多少,生产的越多赔的就越多。因此,厂里的纺纱、纺织车间加起来一共十多个,平时却只有四五个车间开工,以保证最低产量的正常生产,完全是做给上面看。今天为了迎接魏凯利一行人参观,更是破天荒的开工了一半车间,想想半天来的损失,钟厂长就心疼不已。

    昨天深夜接到市府秘书的电话,说今天有个美籍华人来厂里参观,让他做好接待工作。他以为对方是来洽谈投资的,于是欣喜若狂地连夜召开会议,安排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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