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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五章 再战母夜叉 (第2/3页)
问题。 这倒也无可厚非,在我们这个世界上,长相越丑的女人,越重名节。总不能让她就此从了吧?李铁牛怎么说也算一方豪杰,岂能轻易失身于一个乞丐? 她立马就要张嘴呼救。只不过,嘴巴刚好张到最大,足够塞进去两个拳头,却定住了,呼救声无论如何喊不出来。 喊不出来,并非她春心难熬,忽然改变主意,放弃牌坊,要依身体指示从了人家,而是因为,她在那一瞬间看清了对方是谁。 万没想到,面前这个乞丐,居然就是消失了整整三年的丈夫甄彪。 换作是别人,三年来的委屈与酸楚,必然会激起一股久别重逢的喜悦,接着涌出两行幽怨的泪水,最后是情话绵绵。 再怎么不对付的夫妻,在此情景下,也最少能维持三天的性·爱和谐、夫唱妇随。 但我们的女版李逵,表现实在异于常人,三年的委屈与酸楚,在心中一翻腾,激起来的,却是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。 她二话不说,操起门边的扫把,一招横扫千军,气势凶猛地朝甄彪攻了过去,嘴里语无伦次地骂道: “你这个杀千刀的,吃枪子儿的,死上一百回都不够赎罪的烂人,你还有脸回来?回来干嘛?在外面继续浪荡去啊。” 以前的甄彪,对这位老婆李铁牛,确实是相当的忌惮。 主要原因是,每一次名正言顺地开战,他基本都是战败的一方,就像一百多年前的中国面对西方诸列强,最后总是落个损兵折将、赔款道歉的结局。 久而久之,他一见家中这位铁疙瘩发怒,心中便先虚了一大半。 然而,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。何况这回甄彪离家三年,在外泡妞无数,还历经生死劫难,再次面对这位又粗又蠢的黑婆娘,心中便不再有恐惧。 所以,对方以扫把率先发招,在他身上激起来的,同样是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。甄彪嘴里吼出在泉州学会的惟一一句闽南话: “我塞你母。” 话音未落,便矮身轻易躲过第一击,他游目四顾,却没找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,只好就近操了根晾衣竿子在手。那是一根竹竿,用来打架杀伤力不大,却胜在够长。 甄彪在外三年,明白了一个江湖斗殴的基本理论:一寸长一寸强,一寸短一寸险。 竹竿长度超过一丈,比黑婆娘手中的扫把可是强太多了。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同样以一招横扫千军,还击凶恶的黑婆娘,气势之凶猛,速度之迅捷,高了十倍不止。 一方面是黑婆娘过于大意,三年过去,还是从门缝里看人;另一方面也是甄彪江湖经验丰富,出手太快。 于是,我们的女版李逵,与甄彪交手刚第一回合,腰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竹竿。 她立马杀猪般嚎叫了一声。 我们说她嚎叫像杀猪,实际上还是个不太恰当的比喻,假如当时有个测音量的仪器摆在旁边,便会发现,她那一叫之分贝数,可比一头垂死之猪的悲嚎高多了。 全村一百八十户近四百口,每一个人的耳膜,都被她那撕心裂肺的叫声震了一下。所有人都发呆半分钟,歪头思索良久,也没想明白声音所从何来。 由此可见,甄彪这一击,下手确实有点重。简直一点都不留情面。 更过分的是,在老婆李铁牛的惨嚎声中,甄彪完全不为所动,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,便发起了更为猛烈的第二击。 长竹竿以泰山压顶的招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