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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天命 (第3/4页)
之情,枉费了为师的一片期望,他日水月宫能否续存,定需你来力挽狂澜。” 水凌月陪着师父,静静走到窗前,默默站在一旁,聆听着师父的谆谆教诲,矛盾的心理,再次困扰着她。 师徒二人,同时望着那水中之月,沉默如许。 良久,水月大师轻叹一声,话头一转,又道:“凌儿,按你说来,在螺田山之前,云儿接触过什么人,你尚未知晓?” 水凌月摇摇头,轻道:“螺田山之前,师姐遇到过什么人,弟子不知,但破了双面佛寺后,师姐似乎本性迷失,结识了一名叫梁纵的人。” 水月大师闻言,转过头来,一惊道:“梁纵,又是何许人也?” 水凌月看着师父,缓缓道来:“那梁纵实为当朝梁侍郎家公子,听他自言久居海外仙山,而且因师姐的耳坠失窃,与风少侠有过一次接触。” 水月大师听到此处,面色一奇,道:“梁纵因云儿,与风疏竹斗法?” 水凌月点点头,再次打开话匣,将小胖熊袋袋如何偷了师姐的耳坠,楚晴又如何与师姐发生口角,接着梁纵如何痛下杀手,风疏竹又如何接招,空行法师如何从中调解,向水月大师讲述了一遍。 水月大师听得眉头微皱,待其讲完,堪忧之色溢于言表地道:“这梁纵以掌接指,能承受住风疏竹一指,修为着实不简单,但百年间,对于此人,却从未有耳闻,此番突然现世,怕是来者不善。”说到此处,水月大师手掌轻轻扶在窗子上,又沉声道:“空觉寺付出如此代价,虽说破了双面佛寺,却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替别人做了嫁衣。” 水凌月眨了眨眼睛,似在思考师父的话,窗外有如水的月华轻轻挥洒进来,簇拥着她那冷艳无双的芳容。 水月大师接着道:“空觉寺又遭人伏击,为师尚不能判是否为那梁纵所为。如若是真,那此人做事狠辣决绝,丝毫不亚于当年魔宗影惑。看来正道气数实难推测,水月宫宣称三界禁地,不知还能独善其身多久了。”说完,忧心忡忡看向窗外,再度陷入沉默。 水月大师的堪忧之情,水凌月看在眼里,许久,打破沉默,才道:“师父,依风少侠所言,那梁纵功法以刚猛霸道为主,其道力纯正阳刚,应不是邪门异术。” 水月大师摇摇头,苦笑道:“傻孩子,正与邪不能以功法区分,修正道功法荼毒生灵,并不是什么新鲜事。” 水凌月又眨了眨眼睛,稍后轻轻点点头道:“弟子受教了。” 水月大师转过身来,道:“那梁纵的出现如此突然,而且自他现身后,便发生了诸多怪事,我们不可不防。何况,何况魔宗影惑欲破土而出,天下正道,将面临一场浩劫。”一提到魔宗影惑,水月大师的身子,似乎有些微微颤抖。 水凌月看在眼里,对于魔宗影惑,自己不是第一次听说。然而,每次师父都是只言片语,对当年之事,自己也是一知半解,但冥冥中感觉,不论是正道还是魔道,好想都在等着他的到来,而且那个人,那个让自己内心不安,无法忘记的人,也在为此事奔走。 “凌儿?” 沉思许久,听到水月大师一声轻唤,水凌月赶紧回过神来,轻声应道:“师父。” 水月大师看着水凌月,顿了顿,方道:“凌儿,按你的说法,那空行和尚是被阎收天的七煞天罗镜打伤了?” “嗯。”水凌月淡淡地回道。 水月大师目光又转向窗外,叹道:“那空行和尚,实为了本上人的首座大弟子,仅仅对战一个阎收天,就如此结果,空觉寺下一代弟子也同是让人堪忧。” 此时窗外,天色如墨,光线朦胧,不知何时飘来一团乌云,将月亮遮了起来,更像笼罩在心头的阴霾。 一阵清冷的湖风吹来,让人不禁一激,水月大师却温声道:“凌儿,这次出宫,你有何感触?是否对修行有所帮助。” 经师父一提醒,水凌月如梦方醒,然而自己此次出宫,除了救回师姐,所有的记忆全部都给了一个人,不免内心产生愧疚感,轻轻低下了头,涩声道:“师父……” 水月大师见自己的爱徒如此,却未向其他方面想,而是联系前面提到空行和尚的事,恍然想起水凌月也是败在阎收天的七煞天罗镜之下,便以为水凌月是因此而自责,便安慰道:“凌儿,你不必自责,毕竟是初次在江湖上行走,况且你此前毫无对敌经验,为师相信,只要不断精进努力,日后你定能出类拔萃。何况此